“说说吧,为啥呀?”等人都散了,警察们问王胖子。

        “那个,没为啥,就是一时脑子抽筋!”王胖子看了看我,然后对警察们说道。

        “这家伙估计住院住抑郁了,警察同志,咱们认错,认罚!该赔人家多少,咱们就赔多少。事情是咱们错了,咱们的态度也算端正,您几位看看就打当中调解调解?受累,受累!”我从王胖子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另外的意思。上前几步,我掏出烟挨个发着道。

        事情呢,一直折腾到夜里九点多钟才算完。就这件事,双方经过调解达成了一致。第一,王胖子每人赔偿一套衣裳并当面道歉,第二,要负责将医院的广场洒扫干净。至于那些被人抹到墙上的手掌印,则由院方负责清理。

        “怎么回事啊你?”等事情平息之后,王胖子又跑下去买了一些水果给那些护士站的小护士们。等他回来,我靠在窗台边轻敲了敲外边的防盗网问他。

        “哥,我是好心办了坏事。七点多钟的时候,我在屋里觉得闷,心说到窗台这边透透气。一看,你猜怎么着?”王胖子一拍巴掌问我。

        “你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了这副好口才!”我将通往阳台的门虚掩上,然后点了一支烟对王赞助说道。

        “我看到打南边来了个...”王胖子上前将我的烟接过去嘬了一口。

        “喇嘛?”我问他。

        “咳咳咳...一个穿着寿衣的人!”王胖子被烟呛着了,接连咳嗽了几声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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