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珠子,透过包装盒的缝隙就朝我们看。从他眼神里,我感觉到了笑。他看着我们在笑...”李镇潮掌心里都是汗,他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急声说道。

        “当时就把我媳妇和孩子给吓坏了,我赶紧就报了警。等警察来,打开包装盒,里边却只有一颗木雕的骷髅头。警察把我教训了一顿,然后收了队。我媳妇死活让我把件给退回去,这个主的生意咱们不能接。我听她的话,用麻布袋将包装盒给包了,出门就去寻那户人家。”李镇潮伸手又掏了一支烟点上,然后将头在集装箱上轻撞了两下。

        “那户人家根本就没人住!我敲了十来分钟的门,房东打楼下上来对我说,这屋空了仨月了!而且寄件人她也不认识,按照寄件时的电话打过去,是空号!”李镇潮狠吸了两口烟对我说道。

        “那然后呢?”我接着问他。

        “然后我就把件给扔了,扔郊区港里去了。寄件人都不存在,这个件我可不敢随便往外发。万一到时候出点啥事,这锅还不得我来背啊?”李镇潮的烟头上开了一朵花,烟叶子四下翻开,烟火也熄了。

        “晦气,自打接了那东西,这个月我干啥都不顺!”李镇潮看了看熄灭的香烟,一咬牙将它扔得远远的道。

        “扔了之后呢?”我觉得这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毕竟之前我接触这一类的事情比较多。

        “之后有几天没事,我也就慢慢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直到有一天我上夜班,半夜我媳妇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敲家里窗户。我家住六楼,谁会敲我家的窗户?当时正下着雨,我以为是她听错了。”李镇潮从身上掏出烟盒,打开一看里边的烟已经抽完了。见状我从身上摸出那盒已经放了一个月没怎么抽的烟,递了一支给他。

        “道长这烟好!”李镇潮接过去,点着吸了一口。

        “过了个把小时,我媳妇儿带着孩子,冒雨打车找到了单位。死活都不肯再回去。”李镇潮将烟灰磕了磕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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