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屋里传来了阿姨的询问声。

        “阿姨,是我,姜午阳!晓筠托我给你们带了些礼物!”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答道。

        “午阳啊?快进来说话,晓筠呢?这孩子大半年连个电话都没给打一个。她到底怎么了?”门开,刘晓筠的母亲将我拉进屋里连声盘问起来。我就觉得后脊梁的汗在往下流,可是脸上却依旧要保持着微笑。

        “你着什么急?大热的天,给孩子拿西瓜去。”刘晓筠父亲的情况看起来不错,说话中气十足,面色也正常。看起来手术后并没有什么并发症和后遗症。他从沙发上起身,接过了我手里的礼物对老伴说道。

        “是这么个情况,叔叔阿姨,晓筠去年参加了一次国庆汇演。完了被省里的领导挑选出来,去百老汇研修三年。三年后回国,就直接去省曲艺团上班了。那边待遇真不错,人家连房子都给她留好了。只等回来,就能入职入住。这不,我最近也是忙,国内国外两头跑着。早说来看望您二老,事情又太多,真是失礼得很。这些钱,是晓筠让我带给你们的。她让我转告你们,该花就花,别舍不得。她在那头挣的是美金,老有钱了!”我搓动着双手,等把谎话组织好,一气儿对眼前的二老说了出来。

        “这孩子,她可倒好,电话也没一个。她在那边有电话吧?告诉我号码,我给她打过去,非要说道说道她不成!这臭丫头,去个什么汇转头把她爹妈给忘了个干净!”阿姨一瞪眼,冲我张嘴要起了刘晓筠的电话。

        “那个,阿姨啊,改天吧。改天我让她给您打电话就是了,这个点在咱们这儿是下午,在那边还是凌晨呢。她研修可辛苦,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人说一个谎言说出口,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我此时就是这么个情况,面对着刘晓筠的父母,我是谎话一个接着一个。

        “孩子在外头也辛苦,你以为她不想咱们呐?”刘晓筠的父亲靠在沙发上,对老伴说道。

        “是啊,她可想叔叔阿姨了。可是每天研修完,回到宿舍都很晚了。唉,有时候看她累的那样,我都有心劝她回来算了!”我给叔叔递过去一支烟,又起身为他点上说道。

        “得,戒半年了,你这一来可好!”刘晓筠她妈一拍手说。

        “今儿高兴,就这一支。我说你还在这儿站着干嘛?西瓜呢?”刘晓筠他爸狠嘬了两口,然后把话题往边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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