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联系不上他!”老桥摇摇头。

        “我觉得,好像有一张网正在慢慢收拢。”老桥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说道。

        “什么网?”我问他。

        “说不明白,只是一种感觉!似乎有人要阻止我们追查三年前的事情。无名跟我们也失去了联系,小夭接连遇到袭击,我被禁足,至于你...”老桥眯眯眼,用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几下。

        “我们就跟那网里的鱼一样,不管往那边走都会遇到阻挠,有时候真的很无力!”老桥握掌成拳,在桌上捶了一下。

        “鱼儿入了网,就看有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了!”我咔一声,将剑拔出一寸道。

        “鱼死网破!”老桥狠吸了一口烟。

        “吃点饭,早点休息,明天出发!”相对无言,静坐了一支烟功夫,我将烟蒂摁灭说道。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老桥就敲响了我的房门。我们租了一辆三蹦子直奔银鱼滩。银鱼滩算是这个县城的一处比较著名的旅游景点,紧靠在山脚密林旁边。这是一条东西走向的河流,东头上游处最窄,到了中游两岸之间的距离却有二十多米宽。来到下游处,却又分叉为两条溪流。站在远处看,就跟一条鱼的形状相似。而河床和河滩上均匀散布的鹅卵石,远远看去就跟是鱼身上的鳞片一般无二。银鱼滩,也因此得名。银鱼滩的水并不深,最深处不过半米,两岸最浅的地方仅仅淹没脚踝。

        “抹一些在身上,林子里的蚊子可不比外边,一口下去就是一个针眼!”给了车费,我跟老桥背着行囊涉水过了银鱼滩。在进山之前他从包里拿了两管软膏出来。软膏上没有商标,只有军用两个字印在上边。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辛辣味扑鼻而来。我挤了一些涂抹在脖子,手臂这些露在衣服外边的部位上。隐隐的还觉得有些薄荷般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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