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师父是个爱管闲事的和尚,虽然不敢说有求必应,可是只要周围乡民有个什么要求,他总会想办法去帮人家解决。当然了,不合法不合情理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做的。如此一来,人们觉得没有什么可报答他的,便时常来庙里送些香油和米面。到了后来,出去打工的人多了,挣钱之后也会在年节之时给送些钱来供奉我佛。”无名和尚说起他的师父,眼神中充满了钦佩。

        “我自认为不如师父,平时也很少跟香客们交流感情!”无名接着对我说。

        “不,你是喜欢跟女香客交流,而不喜欢跟男香客交流!”我纠正了一下他的说法。闻言他低诵一声佛号,然后白了我一眼。

        “师父在时,有一个老香客,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庙里上香,然后跟师父说说他的苦恼。”无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接着说道。

        “后来,师父不在了,一晃我有四年没有见过他。前几日,他的儿子找到庙里来。说老香客故去了,临走的时候,念叨着要请竹林寺的大师前去替他超度。”无名放下茶杯,提壶为自己续了一杯茶说。

        “于是你去了?”我将烟灰缸挪到无名身前问他。他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烟。

        “咳...”无名咳嗽着,将手里的烟给掐了。

        “老香客走得很诡异!”无名看了看我说。

        “怎么个诡异法?莫非,你这么狼狈就是被他搞出来的?”屋里的温度起来了,这让小幽感觉到了舒适,它冲我抬抬爪,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蜷缩在无名的腿上睡了过去。

        “他笑得很灿烂!”无名搓了搓脸颊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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