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这边的空气随着人群的散开，空气流通了不少。
虽然慕少凌对那些人爱答不理的，但是该有的礼仪他还是给了，虽然依旧高冷，但也没以往那么高的架子。
他表现的就像是真的对制药行业抱着很大希望的模样，所以那些人也鼓起勇气继续攀谈。其中，与他攀谈的除了一些小公司的负责人外，还有好些大公司的负责人，虽然华生的规模没有他们公司的规模大，但是他们也想通过华生这边，看看有没
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毕竟资本对于每个行业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人群离开以后，演讲台上的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调试。
云以凡便低声询问着念穆，“念教授，你刚才去了挺久的？”
“有吗？我觉得还好吧……”念穆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又从心底升腾而起。
“其实是挺久的，没想到你这么热心肠，对一个实习生也能跟他说那么多，你这样的，去大学给学生上课正合适啊。”云以凡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
念穆顿感一阵无语。
还以为云以凡是要套她的话，谁知道还是围绕着去盛京大学给学生上课的事情说话。她有些无奈，只好说道：“因为他好奇，所以我多说了些，再说了，他问的问题都是我熟悉的领域，但是大学上课，还有那门课程，虽然说那门课程我是学过，但是我也是学生时代学的，毕业也有一段时间了，很多知识点可能都忘记了，再者，我也没有教授那门课的经验，我看部门里很多实验教授都有过去大学当讲
师的经验，其实他们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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