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王宫殿内,还有钱镠膝下众子嗣一并议事,而眼见自己的父亲对于谨防魏朝动向似乎也并不如何上心。其余世子尚还未曾有所反应,而钱镠第十二子钱元珦却轻哼一声,站出身来,便直言说道:

        “父王,话也不是如此说的。即便魏帝协助我吴越擒住高澧那叛臣,可本来是我国的事,怎的他就管得如此多,而必然要插手?在场众卿所言,也不无道理,即便明面上尚不能与魏朝交恶,可到底还是要严加提防才是!”

        钱镠闻言,微微转过头来,乜了钱元珦一眼,旋即沉声说道:

        “若按你的说话,魏帝当真要收买两浙民心,并意图麻痹我军...那又当如何应对?”

        钱元珦听自己父亲反问,先是被噎得没了言语。可是眼见钱镠仍目光炯炯的凝视过来,他脑子一热,咬了咬牙,索性高声说道:

        “这有何难?江东诸地,除了我吴越国之外,尚还有南面的闽国,儿臣也正有了用武之地。而吴国国主杨隆演虽是无用小儿,徐温、刘威、李简、陶雅等权臣相互对持,也决计不愿有朝一日为魏国灭亡国祚。

        而江东诸国,无论名望与才能,父王当居翘楚,我吴越又为何不能联决闽国、吴国...若有机缘,还可拉拢楚国、粤国结为攻守同盟,以父王为盟主,统领诸邦,如此不是才好教魏朝不敢南顾?”

        “小儿愚见!”

        钱镠口中不住骂了声,再瞧向钱元珦的眼神当中,也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毕竟钱镠虽然恪言慎行,而且对膝下诸子的家教极为重视...可是他光是儿子,便足足有三十八人之多。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即便子嗣大多谨遵他的教诲,大多人相互间能做到彼此相亲相爱,基本上说得上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然而数量一多,这其中也终究难免会有些异类...也可以说是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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