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淮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爱不释手：“很完美。”
“你真是个天才。”
千雁心里古怪，从来都是她夸别人是个人才，被别人这样夸，很奇怪。
“不知道你准备将防护服的专利卖给谁？”柯淮询问，这东西千雁一个人肯定吃不下。
千雁：“你柯家吃得下？”
柯淮眼睛里有些惊喜，还是很镇定的说：“能，不会让你吃亏。”
“行，卖给你。”
柯淮突然觉得她好像很急迫，像是要去做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不介意可以和我说。”
千雁：“能解决。”
“关于那段录像，你不准备拿出来？”柯淮又问，“这样不至于将颜家夫人怎么样，至少能让颜家吃个亏。”
“我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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