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还有什么事?”千雁问。

        冯秀不想说话了,今日的羞辱她长这么大真的没受过,可只是几句言语上冲突,她还真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裴千雁如何。要对方不管不顾,真的将那些话吼出来,安平侯府会成整个京城的笑话。

        苏芜眼泪汪汪地,模样委屈不已,眼看千雁已经撩起马车帘子要下去,赶紧说了一句:“裴夫人,你说话如此粗俗,将来会为裴举人惹祸事的。”

        “你家住海边,管得真宽。”千雁回头,上下将苏芜打量,“我说话粗俗,难道不是说的事实,你不是想抢别人的夫君?想要抢,却还要我这个正牌夫人自己让位,这叫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不要太过分了。”冯秀充满怒火地说,“你真以为我不能将你如何吗?”

        “不知道侯夫人要将我如何?”

        “你侯府想抢个潜力股没抢到手,就要恼羞成怒以强权压迫人?”

        “你们试试看。”

        冯秀咬着后槽牙,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千雁下马车。

        “回去。”冯秀狠狠拍了下马车,安平侯府上下都被骂了,她也没心情安慰一旁委屈得满脸苍白的苏芜,只想着快些回去和侯爷商量下要怎么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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