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如同搭太监的手臂一样搭在楚漠沉的手臂上,头也不回上马车。

        马车帘子放下来时,她看到了楚漠沉那双充满深意的眼眸,完全不惧地对上。

        “母后,儿臣陪同你一起吧,儿臣真怕你想不通。”不等人拒绝,楚漠沉已经钻进马车。可谓是胆子大。

        不过楚漠沉胆子本就大,他权力稳固,没有人敢触霉头,况且人家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怕太后寻短见。有人若敢怀疑,楚漠沉就能借口治其罪。

        另外一点就是,喻月蔷这个太后没有任何背景,是先皇从荒野带回来的一个孤女,谁会为了她去得罪一个权力聚拢的新皇呢?

        老皇帝死前就病重了两年,基本是卧床,偶尔被人抬着出门晒晒太阳,一直都在别宫。这两年便是太子监国,楚漠沉又不是废物,相反十分聪明,皇帝那时不得不认命自己老去,他收拢权力很容易。

        钻进马车后,楚漠沉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没想到千雁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她随手拿起一本经书递给楚漠沉:“难得皇儿如此在意哀家,哀家近来确实有些悲伤,心绪不宁,眼睛也有些不好了,皇儿不如帮哀家念念经书吧。”

        楚漠沉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手经书,又是一愣。

        他皱着眉头,翻着经书,不经意间打量着千雁,看不出什么异状,这位年轻的太后已经趁着额角闭上了眼,似乎真的是有些倦了。

        楚漠沉生出了些兴趣,念起了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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