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你……你居然能够吸收魔域本源，凝聚出自身魔界？”
六翼魔蝶王脸上露出见鬼的表情，恐惧道。
古往今来，他靠着魔域本源灭杀了太多太多的人族天骄。
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一个人族强者，拥有吞噬魔域本源的神通。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苏辰身上看到了。
这如何不让他感到惊恐。
“你到底是人？
还是魔？”
六翼魔蝶王一脸骇然的看着苏辰，道。
“前生今世，死在我苏辰手中的魔族，没有千万，也有百万，你说我是人？
还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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