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别开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秦肆脸色放松,十分坦荡看着她:“不能出去也有小爷陪你死,怕什么?”

        “……”观砚是真被他说的无话可说,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秒,喉咙滚动,艰涩开口道:“秦肆,你不用这样。”

        秦肆本来还挺温柔的,发现他没法打开观砚手上的镣铐,人也放松下来,只是抱着她没松手,闻言反而像是被踩中痛脚不爽地说:“老子愿意!”

        观砚就不再说话。

        暗牢里潮湿的水滴声滴答入耳,里面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不至于让这里陷入彻底的黑暗。

        然而在这么黑、这么冷的地方,观砚身上剧烈的疼痛好似消失了一般,静静地靠在男人的颈窝享受着片刻宁静。

        她看着暗牢里昏黄的灯光,轻轻地说了句:“傻子。”

        搁在平时秦肆肯定跳八丈高跟她吵起来了,这次他却一声不吭默认了观砚骂他。

        但这些宁静没有持续多久。

        上面就传来雇佣兵的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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