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眼眸微微黯然,好似倏灭的灯火失去光亮。

        所以她跟秦肆注定不合适而已。

        她突然想抽烟了。

        观砚手往兜里摸去,转念想起这里是贵省天文台,不是非法区,大家都是传统学院派路子出来的人。

        她如果在这里抽烟只怕又要令人不能接受了。

        “欸。”她敞开双手头往后仰,修长的脖颈折出好似濒死天鹅颓靡的美感:“我只是想谈场恋爱而已。”

        她就没想过要结婚,没想过以后。

        现在所有人都逼着她为了未来让步,多么可笑?她的未来为什么一定要为了爱情让步。

        人的一辈子里面绚丽多彩的追求那么多,她凭什么必须把爱情看的比天大?!

        好似她不愿意为了爱情退步,就是无情的那个人一样。

        观砚挺烦的,也不掩饰自己的烦躁。

        薄景行目光在她身上顿了几秒,大概能猜出她为什么烦恼,碍于朋友情面他本不该发表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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