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夏洛笙在学堂上都有些心不在焉,饶是刻意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却又难免分神,连周木叫了她几声都没能听到。

        “大小姐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周先生。”自知是自己不对,夏洛笙回过神来对上周木那双凌厉的眼时蓦地红了脸,小声说道:“并非如此,是学生走神了。”

        旁边夏洛霜吃吃的笑声已经传入了耳朵,夏洛笙低着头不言不语,只瞧着一双墨色的靴子停在了自己面前。

        学堂上的责罚自然是要拿戒尺打手心,虽说先前周木的戒尺放在桌子上从来没用过,漆黑的一柄瞧着都有些骇人,这次却是被人攥在了手里。

        夏洛笙一双素手掌心向上伸到周木面前,低头道:“学生做错了,请先生责罚。”

        等了许久面前人却丝毫没有动静,手心里该有的疼痛也没有传来,直到夏洛笙举得手都有些酸痛时,才感到手上被人轻轻压了一下。

        不是戒尺,而是一本不知是什么的小册子。

        “将这本心经抄写一遍,明日交上来。”

        声音没什么起伏,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周木便转身回了书桌前,继续讲起本子上的东西来。

        夏洛笙面上的红晕还未消去,没去翻看只是将那本册子收于袖中,小心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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