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关了禁闭,知夏和莹冬全然不知道自家老爷又因为什么生了小姐的气,只是夏恒彦那个怒气冲冲的模样,谁见了都不敢上去询问。

        “小姐,怎得老爷......”看着夏恒彦的背影远去,莹冬和知夏冲进屋子,扶着夏洛笙着急地问道:“小姐你......”

        “咱们回去吧。”夏洛笙比她俩要镇定许多,只是虚虚地抬眼看了眼,而后便不再吭声,知夏和莹冬看自家小姐这样也没再问下去,先扶着人回了竹笙院。

        再瞧夏恒彦不知走到了哪里,过了一会儿竟是又折返了回来,走到书房里紧闭房门,就连外头有丫鬟前来说柳姨娘这会儿肚子疼的厉害要找他都说不见。

        待到四周都安静下来,夏恒彦才四下又瞧了瞧,拿出他方才藏起来的那张纸条。

        上头的内容倒是简单,只是落款非比寻常,竟然是那位极少露面的三皇子的私章,上面写着若是有空则请他去戏院看场戏,却也并未说是什么时候,夏恒彦看了两眼之后,便将纸条在烛火上燃起,而后烧了个精光。

        三皇子......

        夏恒彦想起方才他叫人去打听到了今日宴会上的情形,冷哼一声。

        果真是有人坐不住了。

        眼下上头那位身子尚且康健,底下的小辈却是偷摸做了不少事情啊,夏恒彦瞧着剩下的那点儿灰烬随着窗子里吹来的风散去,将嘴抿成了一条直线,而后在书房的烛火,直到后半夜才熄灭。

        而回道竹笙院的夏洛笙则是立刻被围上来的小厮给彻底关在了院子里头,连屋门都有专门的人手看管着,莹冬已经从知夏那里听说了杜家事情的始末,这会儿正憋着一肚子气,骂道:“明明咱们小姐才是受委屈的那个,怎么最后还要小姐受罪,这老爷的心当真偏的没边儿了!”

        “莹冬!”知夏看她这样连忙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外头的人可都是老爷的。”

        “我知道。”莹冬紧锁着眉头:“我就是替小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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