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苟安那里回来,林梦雅几乎是笑着到家的。

        无比和蔼的态度,别说是远远遁走的清狐了,就连镇南候府里的那些位,都觉得后脑勺发凉。

        “她...这是怎么了?”

        好心情带来的后果,不仅仅是一家老小的集体懵逼。

        由于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庆祝的好,所以,一回到府里,关上房门,就立刻狂笑了三声。

        就连一向稳重的红玉,都差一点跌了跟头。站在院子里,小心翼翼的问着满脸黑线的清狐。

        “谁知道呢,大概是脑袋被门挤了吧。”

        清狐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其实,他也有些不太了解,为什么林梦雅会笑成这样一幅死德性。

        好在,这样癫狂的状况,并未持续多久。

        入夜以后,林梦雅也渐渐恢复入常。只是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小曲,在房间里,绣着一块她已经学了很久都没绣出来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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