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她当初刚回来的时候,是如何把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驱逐出去的事情都有。

        不过到了人家的嘴里头,就变成了她狭私报复。

        把那些人说的多忍辱负重,多宁死不屈似的。

        后面的一封,则是说她怕这些人泄露真相,所以半路将这些人都杀了。

        独独剩下的几个,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逃了回来,带来了事情的真相。

        她说完后,曾祖冷哼了一声道:“真是好手段,若人死了,这两封信便是铁证。任我们有多少张嘴,也是不够辩白的了。”

        “后来,当我跟白鹿再度去搜查的时候,这两封信就不见了。显然,是怕提前被人发现。恐怕那位浔阳先生,都没见过这两封信。”

        之前她私下里问过郭祥,得知浔阳先生此人虽然倔强顽固,但并非不通情理。

        这么些年来,他兢兢业业的在白家,也每每总是以白家的利益为己任。

        信上的这些事可不小,如果他提前获知的话,只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报给白家,由白家来交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触怒浔阳先生的,又是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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