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雅贵妃含笑回应。
她一直侧着脑袋，看向帷幔外的天空，嘴角的笑意从未消停。
“贵妃娘娘，小人能斗胆问问夜王爷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凤九儿趁机又问了句。
“并不是哪家的姑娘，是一个老女人！”雅贵妃这才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将自己身旁的随从许给夜王爷。”
“夜王爷一身正派，又如此洁身自爱，便宜那个女人了！”
凤九儿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继续给雅贵妃揉脚。
那个老女人，是寒影？
她想起寒影的模样，好看的月眉轻蹙了蹙眉。
这女人又恶毒，又丑陋，连给爹爹擦鞋都不配！
“那真的是可惜了！”凤九儿摇摇头，“不过皇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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