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太入迷，就连有人来到自己的身后，也茫然不知。
一张纸巾被递到她的跟前。
九儿一愣，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不知道几时来到她身边的陆北城。
有风吹来，脸上凉飕飕的，九儿才惊觉，自己一整张脸上，全都是眼泪。
原来，不知不觉中，哭了。
她接过纸巾，将眼泪擦干净，可再看着平静的水面，一颗心却如论如何安静不下来。
和慕牧的相遇相知，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她甚至连慕牧笑起来的时候，那一点点几不可见的眼角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可现实是，慕牧在上千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他，躺在了那个陵中陵里头，早已化作一具……
九儿用力深吸一口气，不想深想，却止不住要去想。
一想，心就很酸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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