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没有停下来，这缕神魂被他拉进了生死簿。
很快，在生死薄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名字，舒子轩。
杨波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向了子鼠的圣裁令。
从圣裁令里跳出了一只老鼠，正是圣裁令的器灵。
子鼠器灵跳到了玄兔的面前，“你真是被他炼化了？”
“你完全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选择了一具道体？”
玄兔呵呵一笑，“我感觉这具道体很不寻常，很想看一看他的未来！”
“圣裁令终究要流转的，流转到哪里，都没有问题。”
“不过，你能够在关键时刻想通，我真的很意外！”
子鼠不屑道：“我早就不喜欢舒子轩的行事作风了，换掉他，也算是很不错的选择！”
“这些旧时代的圣人，终究要被淘汰掉，我们要趁早脱离！”
杨波看着这两位器灵，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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