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的大夫可没空当小丫头的心理医生,他扭头就跑向另c
捆绑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浑身抽搐,伤口不停的流血,他的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哀求,他苦求小姑娘能保住他的腿,他还那些惊恐的看着这?c
在河对岸已经无法过河的哥萨克们悲愤的哇哇乱叫也不知道在骂什么,挥舞的马刀寒光闪闪,还有人在向天空射击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而绥芬河东岸就在义勇军的前沿阵地上,那些在冰盖破碎之前冲过河的剩余哥萨克们,带着绝望的乌拉咆哮,抽刀继续向阵地突击。
“哥萨克!进攻……乌拉!”
没有任何一个人投降,他们明知道只剩下这零散的一千多人,对面书两万多严阵以待的华族军队,而且里面还有加特林重机枪。
明知道是必死的结果,可是身为精锐军团自有他们内心的骄傲,宁死不降这就是人生信条。
喊着乌拉冲锋的哥萨克们被弹雨扫倒,加特林的短点射一层层的剥开敌人的冲锋队列,就如同剥开洋葱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河对岸已经哭声震天了,果戈里和狐狸恰克还有无数骑兵,眼睁睁的看着同僚被一层层的射杀,可是却无可奈何。
哭声如狼嚎一样惊天动地!枪声大作、战马嘶鸣,那是战友在送兄弟人生最后一程“向前……一直向前……骑兵永远死在冲锋里!”
“进攻……兄弟进攻啊!”
枪声骤熄,最后一名哥萨克被加大爷的枪火扫道,胸口中弹的士兵不甘的跌落在尸体堆中,和他的那些战友们一起化成了一道尸骸之墙。
战争暂时结束了,仅仅持续了四十分钟的骑兵冲锋,哥萨克直接战损四千人,人马的尸体铺在绥芬河东岸边层层叠叠的如同一条矮墙,又如同一道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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