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东默默看了威廉少主一眼，不动声色的问：“你们的神话时代，距离有多久了？”
威廉说：“神话时代，太古时代之前。”
这话一说，殷东不想问了，不想听他扯出有远古时代跟上古时代之类的，而且幽灵船又开始震荡起来，并且出现诡异的波动。
眼下，也不适合刨根究底。
在幽灵船上，殷东的涡墟空间也打不开，就把威廉少主拎起来，闪身出了船外，把人收进涡墟了，再闪身返回幽灵船，冲向楼船。
那个福船木雕，在供桌上摇晃，并出现了细小的裂纹，殷东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但他知道让木船裂开肯定不好。
殷东也不知道怎么修补，就割指滴血，同时灌入龙元，双管齐，希望东方不亮西方亮，总有一种办法管用。
他倒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不管是龙元，还是他的血，都被福船木雕吸收，那些细小的裂纹也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修复。
同时，一股古老而微弱的意志，仿佛从沉眠中苏醒。
殷东脑中突然一阵恍惚，仿佛整个幽灵船，都有过一刹那的停滞，让他有一种灵魂都被扫描得通透的感觉。
这个刹那的异常，殷东差点以为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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