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相府内,胡惟庸端坐在书房服下一碗参汤,这是前几天圣上御赐的宝参,嘉勉他近来的功劳苦劳。

        也就是凭着这个,胡惟庸确定了皇帝的态度,溧阳的桉子不论闹成什么样,都不会牵扯到他身上。

        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中书右丞陈亮微微品了一口茶道:“有谕旨调遣地方卫所配合,那潘富定是走不脱了,唯是不知生死,还有那账册…”

        胡惟庸打断了他的担忧:“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问题早已经不在于潘富昔日那些所作所为了,贪官污吏不足为奇,地方敢于违抗朝廷才是大事。”

        紧接着神色凝重的问道:“确定在没有人以本相的名义吩咐下面那几个县令协助潘富逃脱?”

        陈良也是郑重应道:“下官都仔细问过了,在您吩咐后,就无人在敢于掺合了,那几个县令都是得了那几家的好处,有把柄被拿,所以才敢于如此。”

        “如此便好,此桉涉及必广,可绝不会牵扯到中枢,尔等切莫自作聪明引火烧身。”

        “诺,稍后下官便会向他们通传相爷的意思。”

        陈良沉默片刻后问道:“传闻太子殿下准备让归义侯明升接替刘伯温的位置,这是否太过于荒唐,下面的御史皆以拟写好奏章弹劾,不知相爷是何打算?”

        胡惟庸眉头一皱:“是谁盯上了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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