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即将离京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引得上下议论纷纷,毕竟圣驾北巡才回来多久,甚至都有人传言是太子与圣上起了纷争,是要被赶出京去了。

        不过此等连路边乞丐都不甚信可的传言,随着朱标照常的参与早朝接见文武官员很快就随风消散了。

        不过动身前的筹备还是有序展开了,由于路途不远,朱标又已经下令,沿途不入府城,所以倒也还算省事,不必惊动地方官员觐见。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护卫问题,朱标点了天子亲军金吾卫和京营骁骑营随行,主将则是由新晋的骠骑将军章存道领事。

        朱标合下奏章看了看殿下肃立的察罕和章存道:“这些事你们看着安排便是了,不必事事都来请示本宫。”

        俩人赶忙躬身:“是末将等无能,请殿下恕罪。”

        朱标见状也只能无奈的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说,他知道这俩个人也是心里没底,虽是极简单的事宜,可生怕出了半点差错。

        毕竟俩人身份有些尴尬,察罕不必多说,他父亲虽有动向,可到底还是未实质性的献地归降,梁王死后,辽东纳哈出可谓是最扎眼的前元残党了。

        而章存道,其父有功勋于朝,可毕竟已经是去了,而且他们父子又是浙东人,向来不属朝廷嫡系,这种护卫储君的差事凭空落下,实在不敢不谨慎万分。

        朱标继续看起奏章并不时点点头,下面俩人仔细说着沿途安排以及各种筹备,丝毫没有在意太子殿下有没有听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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