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别人可能不太清楚,郭志成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家里有钱,又身在国外的纸醉金迷之中,像他这种二世祖,还有不夜夜笙歌的?

        有句话叫年少不知那啥贵,老来望啥空流泪……

        他那种毫不节制的私生活,根本不需要等到老来的时候。

        很久之前就已经觉察到力不从心了,这断时间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却始终丝毫不见起色。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当众说破了这种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更不可能按赵磊说的去用西医手段再检查一遍。

        脑袋中念头一阵急转,不敢去看赵磊,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周围的人:“看看,这就是你们华夏的中医,还真是阴险毒辣。别说是我了,这里任何一个男的,谁会受他这种羞辱,跟着他去做那种检查?”

        “拿根本无法验证的东西来说事,真是可笑至极!”也不等任何人回应,就一副受了莫大羞辱的样子,气冲冲的掉头就走。

        他心虚了,知道再继续争论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己。

        可是他自以为表演的很完美,却依然感觉到无数怪异的目光落在背上,仿佛被无数根钢针扎到了一样,一阵刺痛。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真的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埋头咒骂着再次加快了脚步,连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直到和来人撞了个满怀,才猛然抬头,有些畏惧的叫了一声:“拉弗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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