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反驳，好像的的确确都是怪他啊。
“那就如你所愿吧。”包打听身上出现了淡蓝色的光芒，与此同时，黑衣包打听的身体也变得虚幻起来，随时可能会消失。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本来就不该存在，要把自己的生命终结了。
“不。”
黑衣包打听无助的咆哮道：“你竟然真的这么做，给我停下，这样你也会死的。”
包打听不为所动，他心意已决。
这时候，叶晨虚弱的声音出现：“我还没死。”
正常人被贯穿心口，多半活不下来，但他是叶晨。
他的身体构造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这种伤势对他而言，不会致命。
“你还活着？”
包打听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光芒散去。
毕竟弄了无数年，就这样散去，他也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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