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想死,尤其是赵槐,他躲了这么多年,虽是磨了志气和野心,却也越发的怕死了。

        此刻听到慕容韫如此说,顿时有些心动起来。

        若是能活命,那些秘密与他何干?

        只不过,赵槐虽然心动,可他感受着老脸上火辣辣的巴掌印,十分忌惮的看了眼一侧正眯着眼,似乎在安排他死法的谢澜衣,顿时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慎得慌。

        “郡主的话,赵某自然是心动的,只不过,郡主又能如何保证赵某的性命呢?”

        这意思直接就是在问,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慕容韫闻言,就知道是时候吹嘘一波了。

        她高深莫测的一笑,明艳张扬的脸上满是笃定:“若说现下还有谁能保证你的性命,你觉得除了本郡主,还有谁?”

        “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本郡主想,你活着,总不会什么都不留吧?”

        慕容韫这话其实是她猜的。

        因为当年淮安王府显然是被灭口的,且太川王和那神秘人在早棠树下时,言辞之间,都是对淮安王府血脉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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