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秦贵妃现在身体不行了，她也能找些温和的来审问。
慕容韫这话说得不客气，但秦贵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冷静，也可以说是无所畏惧。
“你不必急着审问本宫，有些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本宫已无所谓隐瞒了。”
好似昏迷了一天之后，秦无烟的给自己的心态也充了值一样，稳了不少。
她不像昨天在大和殿一样歇斯底里，虽然看向慕容韫的目光之中依然带着愤恨和仇视。
但她又带上了别的，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而这话一出，长和公主的面色有些不对了，作为和秦无烟同一辈的人，她知道的，隐瞒的也不少。
从前，大家都各有顾忌，并不提及。
而如今，秦无烟似乎，唯恐天下不乱。
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此时，长和公主有些后悔叫上慕容韫一起来了，早知道，她应该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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