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桑桑再次被扔到了郁非晚的寝宫,看到重伤如死狗的她,影子兴奋地探出了手臂,准备抓她下去,可在看到她身旁的郁非晚后,又迅速缩了回去。

        郁非晚看着这样的她,哈哈大笑,头上那朵紫花也跟着左摇右摆,看起来分外可气。

        慕桑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索性趴在地上,任郁非晚嘲笑。

        笑了一阵,郁非晚似乎是觉得这样单方面的嘲笑没有意思。他看着慕桑桑想了想,突然划破了自己手腕,强硬地将手腕塞到慕桑桑嘴边,逼着她把自己的血喝下去。

        慕桑桑闻到甜蜜的血腥气,拼命闭紧了嘴挣扎,眼眶里不由得蓄满了泪水。

        误喝郁非晚血的痛苦经历还在眼前,这一次她就算死都不会再喝。

        郁非晚喂了半晌,见胭脂色的血珠只是顺着他白皙的手腕流下,一点也没送到慕桑桑的嘴里,终于丧失了耐性。他掐住慕桑桑的脸颊,没费多少力气就迫使她张开了嘴。

        尽管慕桑桑紧咬着牙关,那甜蜜的血还是侵入了她的口腔。她摇着头,想将血吐出去,但郁非晚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重伤下她本就精神不济,又没多少力气,一个不注意,血便流进了食道里,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待中的窒息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到来,她只是感觉有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沉入胃里,又瞬间传至四肢百骸。断裂的骨头在缓慢修复,疼痛也得到了缓解,甚至她的神识都越发稳固了。

        郁非晚早已放开了她,他垂着手,手腕上的伤口如小溪流般流淌着血液。血滴在他玄色袍角,如同暗夜里无声开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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