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憋闷,但自己刚在师父的地盘上做了那么羞耻的事情,她现在也压根不敢当面去向师父兴师问罪。

        而且师父把红衣派来给自己,也是出于好意,红衣也的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反而还是自己用得最为顺手的人,这么一想,心里的气也便消了一大半。

        罪魁祸首雪团也已经被找到了,兰清笳抱着它一顿狠狠地蹂躏,直把它蹂躏得喵喵叫。

        兰清笳闷声问柯旸,“淮南王呢?”

        柯旸:“已经走了。”

        她又问,“师父呢?”

        柯旸:“在屋中看书。”

        实际上,人的确是在屋中,但究竟是不是在看书,那就不一定了。

        “方才那件事,不准告诉师父!”

        她说着,语气里便不觉带上了点威胁的意味。

        柯旸:“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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