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掐着他,颤着声儿道:“你,轻点……”

        男人的身子绷紧,呼吸粗重。

        “笳儿,我怕是轻不了。”

        素了那么久,终于尝到了一口新鲜可口的肉,他怎么能轻?

        虽然知道这没什么值得比的,但他还是暗自铆足了劲儿,要证明自己比那蔡员外的银样蜡枪头中用,且厉害。

        最后,兰清笳真真是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与之相反,身旁的男人却只觉得通体舒泰,万分满足。

        第二天,兰清笳睡得迷迷糊糊的,身旁的男人就已经起身了。

        她翻了个身,低声咕哝,“怎么那么早?”

        秦淮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昨晚前辈在蔡员外书房抄了一份舆图,我得尽早派人前去核查。昨晚你累着了,再好好睡一会儿。”

        兰清笳也顾不上害羞,眼皮像是被什么黏上了似的,沉得很。

        她含糊地应了下来,一个翻身就又睡了过去。

        昏睡前脑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昨晚上更加累的不应该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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