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忍功了得,能屈能伸,不论心中如何作想,面上皆能粉饰太平,扬起笑脸。

        他态度诚恳,“的确是在下教女无方,给王家的颜面抹黑了,在下实在汗颜。

        这样,在下便在这酒楼里安排一桌席面,权当赔礼,你们看如何?”

        秦淮神色淡淡

        ,语气也不咸不淡的。

        “不必,一顿席面,我们自己还是吃得起。”

        王璟辉忙道:“在下不是觉得你们吃不起,只是想借此机会聊表歉意罢了。”

        秦淮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她自己做错了事,合该她亲自道歉,但她似是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既然如此,你现在便是替她致了歉又有何意义?于我看来,根本全无半分诚意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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