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查，那就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宁熙倔强地咬着嘴，闷了闷，干脆将他一军，反问道：“小少爷说他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我心疼他这些年来过得这么痛苦，战斯爵，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没有妈妈？”
空气安静了几秒。
战斯爵削薄的唇登时抿成一条直线，柔情荡然无存。
那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被谁提起，都是禁区。
“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去。”
他没有回答，而是率先站了起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阔步往外，背影显得肃穆。
宁熙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心跳狠狠一窒。
“等一下！”她那股倔强劲却上来了，不依不饶追上去：“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小夜夜的母亲……”
“他的母亲是谁与你有关么？”战斯爵被她拦住前路，周身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打断她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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