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横了他一眼:“神经病,这大半夜的,值班医生就那么两个,要看就看,不看就滚!”
宁熙还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见战斯爵削薄的唇紧抿,一双鹰隼般的厉眸直直盯着医生,宛若一汪幽深的寒潭,叫人心惊。
当他这样盯着你的时候,就好似被一头猛兽盯上。
男医生后背逐渐发凉,在他这样的气场中节节溃败……
最终没了办法,只得让护士找了一个当值的女医生。
……
纯白色的病床上,映衬着她愈发显目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女医生仔细地将那些还嵌在肌肤里的碎小石渣挑出来,又做消毒包扎。
战斯爵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沿,紧握着她的手。
随着女医生的消毒,她双手猛地收拢,战斯爵感觉到她掌心的湿润,她的手特别容易出汗。
掌心滑滑腻腻的,但他一直没有松开。
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手,纤长而又骨节分明,指甲的颜色都是诱人的粉,像晶莹的扇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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