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爵反复回忆他在警局看到的监控画面,由于拍摄角度是斜下方,所以并不能百分百准确地捕捉那名驾驶座上的男子究竟戴了什么装饰品,毕竟有车窗遮掩。

        “我不戴饰品,觉得那很娘气。”战斯爵眉峰拧得更紧,再问宋琴:“你说他眼神凶狠,看到你冲出来,还故意加速了?是不是说他理智很清醒?”

        “……我真的没有注意,我只感觉你当时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宋琴喃喃低语着,提起来还是很心悸后怕。

        她现在的这条命简直就像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

        战斯爵闻言陷入了沉思。

        那天,他原本是打算去宁熙公司替她助阵的,可突然一阵头疼,就像有无数的针在扎他的脑袋,疼到他恨不得撞晕过去。

        最严重的时候,他双眸抽血,整个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给私人资助的一家医疗实验室负责人打了电话,然后去往基地。

        为了避免外人知道战家遗传病的秘密,所以基地建设很隐蔽,一路过去也没有监控,和郊区接壤。

        在医疗实验室呆了半天,临近晚上时,注射的药物发挥了作用,那种疼痛才稍稍缓解。

        他本想驱车回家,却在途中发生小幅度的车祸,差点酿出祸事,他不得不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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