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陆羽漠然摇头，坦然与凌珂茗对视，说道，“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这种说法，凌珂茗还是第一次听。
尽管无人有意标榜自己是好人，但也没有几个人在旁人面前，说自己不是好人的人。
“说得好！”李子秋这时突然拍手称赞，长叹一声，“陆兄若不是真君子，就肯定是真小人！”
这番不知是褒是贬的话语，却是引来陆羽陆羽的附和。
“李兄，你太过奖了。”
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陆兄，你认为这方天地，没有正统魔道之分，是不是说，无论什么功法，到了最后都会殊途同归？如此，功法门派的区分，又还有何意义。”李子秋叹道。
“修行的目的，从来都是殊途同归，比如我们到了第六步之后，看到的天地大道是一样的。”
陆羽想了想，又道，“至于功法与门派区分的意义，我想可以认为，有的人喜欢这么用，有的人喜欢那么用，不过是喜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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