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又是几天过去。

        这几日中,李不负始终就在山脚下不远的一所小村落借住,等待着血刀老祖的到来。

        血刀老祖受了大批的人马追袭,有时候刻意绕入岔道,再加上那匹黄马乃是驮着两个大男人,负重更多,所以倒不如李不负他们走得快了。

        此时又入了冬日,天气寒冷,李不负与水笙在山脚眺望高山,见得上面全是白雪覆盖,云雾缭绕。水笙身在江南,虽也去过北方,却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了。

        “我以往以为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已是天下第一绝,不曾想过原来西边这等荒无人烟之地,也有这样的美丽雪景。”

        李不负牵着白马,仍是将水笙封住穴道,置于马背,说道:“你练过内功,对寒冷多少有些抵御,然而却不知在这里生活的普通人有多么辛苦了。”

        水笙笑道:“日后我若开宗立派,也在这里设一个分门,教这里的人练习内功,他们岂非就不怕寒冷了?”

        也许是她从李不负处得到了会放她离开的承诺,所以到了此处,心情莫名地有些变好了起来。

        李不负抚了抚挂在白马边上的刀,笑道:“你若教了这里的人内功,他们能做的事情自然就多了许多,能去的地方也多了许多。那时候,他们可就未必愿意留在这个地方了。”

        他在路上抽空又寻了一柄薄刀来,虽比不上那把千锤百炼的血刀,然而也不失为一件利器。

        水笙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人心的确是非常难以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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