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相彻底懵逼了！
看着柳无相的模样，牧云呵呵笑道：“身为悬空山弟子，你可记住了你刚才说的话？我想明天的比试，你没脸来了吧？”
“你......”
看到牧云戏谑的模样，柳无相胸口一闷，险些一口血被气得吐出来。
“都说了好几次了，自己把脸贴上来，打肿了还不知道？”
牧云懒得理会柳无相，不屑一笑，转身离开。
十八道丹纹，十颗九灵转丹，这等成效确实是罕见。
只是罕见归于罕见，可是牧云并不是不能做到。
羽仙境四重境界，炼制中品圣丹，确实是有些牵强，可是对于他这位前世被一代丹仙调教出来的丹师来讲，确实并不是难事。
“又是十八纹！”
若是说昨天天一长老还能保持理智，那么今天，他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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