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里若有古怪,怎地卷儿没有任何反应?”绿晴皱眉道。

        “秦月婵呢,她是什么表现?”苏予安又问。

        “秦月婵叫了热了,洗了许久,然后一直呆在屋里躺着,连饭都没吃。”绿晴回道。

        苏予安眼睛眯了眯,然后让绿晴把结香叫进来。

        “那江福出来的时候是怎样神色?”苏予安问道。

        “神色……”结香不是个细心的人,此刻想起来,江福的面目竟是模糊一片。

        苏予安倒也没怪结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性,有的观察力强,有的行动力强,都不应苛求。

        “那行为动作可有何异常?”苏予安换了一种方式。

        “哦,走出莫问轩的时候提了一下裤子,还摔了一跤。”这次结香回得倒是极快的。

        提裤子?苏予安不禁张了张嘴,这个动作可是颇有深意的。

        至于摔跤,那只能是慌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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