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南阳郡主和苏兆轶说起这件事,苏兆轶笑道:“世间的道理本就简单,只是有的人故意说得复杂了,实际上,都一样!”

        儿时,苏兆轶也曾因为有个这样的爹,心里不平过,庶子又怎样?庶子就不能努力上进吗?

        为此,苏兆轶甚至有一段时间都没有跟苏之梁说话。

        渐渐长大后,他才明白,如果苏之梁不是这个样子,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他,都还不一定。

        自想明白这些以后,苏兆轶再看苏之梁的目光便不一样了。

        苏之梁的所作所为或许在很多人看来的确是不思进取,但他哪一次又不是求仁得仁呢?

        有所求,又能得所求,才是真正的圆满。

        苏予安这边也得到了苏之国拿十万两,直接送到南阳郡主府的消息。

        “世子夫人,这回那边可是吃大亏了。”丹朱一边给苏予安按肩,一边道,“不知这伯爵的位子,会不会又给他们了。”

        苏予安一声冷笑,回:“他们做梦!”

        丹朱看着苏予安,眼睛亮晶晶地问:“世子夫人,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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