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关?”江天芯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肚子上,问,“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也,也给我下毒了吗?”

        说到最后,江天芯的声音都有些稳不住了。

        “毒倒是没有,只是宁安公主出生后,侯夫人便让奴婢结交上了洗衣裳的婆子,婆子每次给奶娘洗衣裳的时候,奴婢便在水中放入一种用六出花、月月红等许多花液制成了的花粉,宁安公主闻着这味儿,便不得安宁。”

        “侯夫人在自己的衣裳上面熏了安神香,因此只有她抱着,宁安公主才会不闹。”

        钱嬷嬷能说出这件事儿,也是豁出去了。

        这事儿若是别人说出来,定还是要对质一番,但钱嬷嬷自己说出来的,反倒成了铁证。

        “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秦氏冷冷地瞟了钱嬷嬷一眼。

        “侯夫人,奴婢一个下人好好地做什么要去坑害宁安公主?”钱嬷嬷反问秦氏。

        “那我如何知道?”秦氏抬手对着钱嬷嬷就是一耳光,“你这个贱婢,你为何又要来坑害我?”

        钱嬷嬷这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顿时也不示弱,狠狠地把秦氏推了出去。

        江侯爷坐在那儿,死死地盯着和钱嬷嬷扭成一团的秦氏,她竟敢,竟敢对天芯下手。

        当年如果不是为了天芯,自己又怎么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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