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谁给我下的毒?”

        秦氏的眼睛渐渐有些不对了,她一直以为她头痛是自己的原因,当现在知道有可能是有人害她,便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那个时候,秦氏可是荣阳侯府整个后宅的实际掌权的人,居然有人敢害她,那其他地方呢?

        “那便不知道了,这后宅本就是险象环生,包括你茶水里的朱砂,都是秦月婵下给你的,你可有想到?”苏予安笑看着秦氏。

        “她究竟是为何?”秦氏突然觉得,她有可能在苏予安这里得到答案。

        苏予安看着秦氏,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很简单,因为我和她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就是江起云在世子这个位子上不要动。江起云不动,她才一切都有可能。”

        “而您呢,想要的是您的儿子当世子,您的儿子当了世子,她成什么了,您说她为什么要帮您啊?”

        苏予安看着秦氏都要笑了,说,“真是在山上呆久了,所以脑子就不会转了吗?您居然会相信秦月婵会和您一起来对付我?真真是好笑,我若是真的倒了,就凭您对荣阳侯府多年的经营,她还能动得了您么?”

        秦氏脸色一白:“她在我面前起过誓的。”

        “起誓?如果是您,您会把你起的誓当回事吗?”苏予安看着秦氏问,“我倒是好奇,她起了什么誓,让您居然这么相信?”

        这个誓秦月婵都未必记得,但秦氏却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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