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到了松鹤堂,江老夫人便指着几位长老,直言道:“他们几个说你水性杨花,还说慎儿不是我江家的血脉,要将你二人逐出去,你怎么看?”

        这话一说出来,几位长老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了,不能说得委婉一些么。

        “哦?俗话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几位长老这般年纪了,怕是有证据了才上门的,不知道可否让我看看真假?”苏予安不慌不忙的说,脸上笑意不减。

        “这,这种事如何能有证据?”一位长老没好气地说,“你名声坏到如此地步,本就应该自请下堂。”

        “祖母,孙媳原以为侯府是父亲当家,原来竟还有这许多人可以当家。”苏予安回头看向江老夫人。

        “胡说,侯府自然还是你父亲当家,谁敢越过你父亲,不想活命了不成。”江老夫人一脸嗔怪地说。

        “既然如此……”苏予安看向那几个长老,问,“拿不出证据来,单凭流言就要将我和慎儿赶出侯府?甚至还想让我自请下堂,不觉得荒谬?”

        “世子夫人,这不只是你和小公子的事,这关乎着我们江家整个族的声誉,你自己没有维护好自己的名声,这能怪谁来?”一位长老垮着脸道。

        面对江老夫人,他们不敢造次,但对于苏予安这个上任没多久的世子夫人,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这话德嬷嬷听着都直皱眉。

        “原是如此!”苏予安脸上笑意不变,对身边的丹朱道,“丹朱,记下这几位长老,明日拿着银子出门,就说他们家的儿子在外面养外室,媳妇水性杨花,女儿不守妇道,女婿贪赃枉法。一日之内,我要满京都的人都在谈论这些事情。”

        “是,奴婢听见了,定办得妥妥的。”丹朱声音响亮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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