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骨血?你放肆,原来我荣阳侯府在外面的那些不好的传言,竟出自你口!”江老夫人给德嬷嬷便了个眼色,“掌嘴!”

        德嬷嬷亲自上前扶着秦月婵的肩膀给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打得很有水平,脸都肿了,人却没倒。

        如珠在一旁看傻了,都不敢上前去扶一扶,直到德嬷嬷给了她一个眼神,她才敢战战兢兢地上前。

        江老夫人一脸厌恶的瞟了摇摇欲坠的秦月婵一眼,然后才问苏予安:“安安,那奸夫究竟是何人?”

        “奸夫”这个词,苏予安听着有些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祖母一定想不到,那奸夫啊,是江福!”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

        每个人都在用眼神疯狂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不可能!

        秦月婵听到这里脸色一白,苏予安怎么知道,莫不是这一直以来,她都在跟自己演戏?可她是怎么会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想到这儿,秦月婵扭头看向如珠,除了她,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如珠被秦月婵这么一瞧,吓了一跳,本能地就摇头否定:“不是我说的。”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天哪,还真的是?

        而秦月婵和如珠见这情形,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无异于认同了苏予安的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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