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梁说得理直气壮的,可关键是,那董大人并没觉得自己这是说人家的不是,他倒认为自己这是在替东周着想,甚至是在点化东周人。

        “我说得何错之有?”董大人盯着苏之梁,倒是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

        刘大人见已经不少人过来看好戏了,这里可是茶楼,也不好再阻拦。

        “照你刚才说的,你们南瑞女子上街都要戴帷帽?”苏之梁问。

        “本该如此!”董大人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一副时刻进入战斗的模样。

        “啧啧,真是庆幸!”苏之梁拍了拍胸口,旁边的同僚好奇地问,“苏大人,您庆幸什么呀?”

        另外两位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苏之梁。

        “你们刚才没听明白这位董大人的意思?南瑞女子上街都得戴帷帽,你们想想是为什么?想也知道那定是南瑞女子的长相……”苏之梁的手指在脸上划拉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极为别扭又不好形容的模样,才又道,“得亏我儿媳南阳郡主长得花容月貌的,要不我家那小子不定心里多委屈,这不得家宅不宁嘛。”

        董大人万万没想到,苏之梁居然不是跟他辩为何女子要戴帷帽出门的理,而是直接就断定了南瑞女子的容貌不堪。

        “我何曾有过这个意思?”董大人调整了几次呼吸,才憋出这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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