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溪很不高兴地看着两人,但最终将自己手上的衣裳塞给了春花。

        春花赶紧小心地抖开了,然后对那位女客人道:“这……已经有些皱了,您看呢?”

        这些都是绸缎,被苏予溪那么捏在手里,又用力地一塞,肯定会是有一些皱。

        春花再清楚不过,这些客商大多是买成衣来见客的,总不能一次没穿,就要洗烫吧。

        “那就算了!”那女客人摆了摆手。

        苏予溪见那女客人不要了,心里顿时有些小开心,于是继续找起自己喜欢的来。

        只是后来苏予溪每看中一件,那位女客人便要了,要了之后却又不买。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予溪总算是知道这位女客人是故意与自己做对了。

        一个客商也敢跟自己堂堂京都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做对头,真是不想活了。

        “哪有什么意思?我只是真的觉得你眼不光,不过……”女客人摇头叹息,“这位姑娘你太不爱惜了,这么好的料子,要么被你揉了,竟被你揉成这模样,啧啧,真是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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