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苏予安无奈地看着苏之梁。

        “好了好了,乖女儿,你接着说,爹不打断你。”苏之梁又抿了一口酒,想着不论苏予安怎么说,他都不会应的。

        “爹,嫂子是一方面。另一个,哥哥进学最终还是要去做官的,他做的是老百姓的官,不是他一个人的,若连钱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用的都不知道,您觉得他能做个好官吗?”苏予安问道。

        “那别人不都是如此吗?”苏之梁不以为然。

        “所以啊,每年丢官,甚至祸连家人的也不少。”苏予安回道。

        “你哥哥不是这种人。”苏之梁对儿子的信心,比对自己足。

        “那别人呢?他做了官就不是他一个人,万一在任上的时候,被手底下的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岂不误事?”苏予安说着便又给苏之梁斟了一杯酒。

        “动,动什么手脚?”苏之梁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苏予安。

        “这官府过手的银钱可不少,不说每年的税赋,便是在大灾年,都有赈灾的粮食和银子,若哥哥还是如同高高在上的谪仙一般,下面的人会更加肆无忌惮,若是被查出来的,锅就得哥哥来背了,小则丢官,大则丢命。”

        苏予安说完,见苏之梁将酒默默地喝完,神情有着难得的严肃,便给他又添了一杯酒,不再多说。

        “女儿啊,你说得有理!只是这铺子都是在你娘和你手上的,你跟我说什么呀?”苏之梁不明白地看着苏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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