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苏之梁说的那句话,苏予安就能断定,他定是派了人日夜在荣阳侯府守着,甚至还买通了荣阳侯府哪个打杂的。

        否则当天苏之梁就过来了,不至于要等三天。

        这时,江侯爷看向秦氏:“去,派几个人去建安伯府,把菱姐儿接回来!”然后又对苏之梁道,“亲家,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本侯陪你去喝几盅?”

        “我不去,我不喝你们家的酒,我家有酒。”苏之梁的气还没消,叉着腰道,“你以后要还揍人,我就把女儿女婿一块儿接走!”

        看在女儿对女婿情深义重,女婿还像个男人的份上,苏之梁勉强也能接受这个拖油瓶。

        屋里的江起云听到这句,猛地抬起头来,岳父这是在为自己说话吗?

        不愧是父子,屋外的江侯爷这会儿想的也是这句:这不靠谱的亲家,是在为自家孽障说话?

        他凭什么管到自己儿子头上?可却有些感动是……是怎么回事?

        “亲家,只要这孽障以后不犯事,本侯……我也不打他。”江侯爷勉强应道。

        “这犯不犯事还不是你说了算,如这次,我便觉得他做得极好,你那女婿本就该打,如若是我的儿子,我赏他一个鸡腿吃。”苏之梁一脸鄙夷地瞟着江侯爷,摇头,“不会当爹!”

        江起云听了都快要落泪了,嚷嚷了一句:“岳父,女婿也是半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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