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说得是,跟着亲娘才是最好的!”苏予发道。

        只是苏予安也明白,这句话完全不可能说服江天菱,她当初决定远离妍姐儿,定也是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的深思熟虑。

        可现代的教育心理学又没办法说与江天菱听,想了想,苏予安决定换个说法。

        “长姐,我以前去南边儿外祖家走亲戚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件事,您且听听?”苏予安问江天菱。

        江天芯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

        江天菱却知道苏予安说这话必定是有所指的,点头柔声道:“你说,我听着。”

        “好!我外祖家有个远房亲戚,亲戚家的女儿嫁人后与夫君很是相得,只是好景不长,在那女子生下一儿一女后,夫君竟因病亡故,女子因此痛不欲生,但为了儿女硬是活了下来。只是她活着,亦如同是个活死人,心心念念的依旧是那早已忘故的夫君,待到儿女长大了,她才恍然,但与儿女已很是陌生。”

        苏予安说到这里,又看了江天菱一眼,发现她虽然听得认真,但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仅仅是这个女子,她儿子和女儿的日子也过得不大好,儿子嗜赌好色,家产都快被败光了。女儿在闺中时便小气刻薄,出嫁后一整年不回来看她一眼,听说在婆家的日子过得也不好。”说到这里,苏予安发现江天菱的头抬了起来。

        这时,江天芯却难得地唏嘘道:“这个女子可真是命苦!”

        苏予安淡淡地回:“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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