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之前是盯着福顺楼的,可那边一直也没什么起眼,眼看着都要垮台了,因此她也没再盯着了。

        这会儿被秦氏突然问起,心里不由得一突,又想到江起云没来磨银子,就更不安了。

        但嘴里,钱嬷嬷却故作轻松地说:“那福顺楼哪是一般的人开得起来的,夫人您真的是太看得起二公子了。”

        钱嬷嬷了解秦氏,而秦氏又何尝不了解钱嬷嬷,见她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问题,便知道她定是没尽心的。

        “钱嬷嬷,你也是跟在我身边的老人儿了。”秦氏冷冷地看了钱嬷嬷一眼,又道,“缺钱还是缺人,你可以说,但不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都是奴婢的错。”钱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然后战战兢兢地说,“奴婢真的一直有在瞧着,就是在二公子成亲后,见他也不怎么出府,且府里事多,奴婢便松了些。”

        秦氏听着没有说话,可越是这样,钱嬷嬷越觉得度日如年,又磕起头来:“求夫人再信奴婢一次,奴婢明日一早就去那福顺楼门口守着。”

        秦氏的脸色这才略微和缓了些,又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嬷嬷起来说话!”

        钱嬷嬷瞟了一眼秦氏,知道她说的不是反话,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桌子腿儿爬了起来。

        “倒也不必明日一早便去,酒楼哪有那么早开张的。”秦氏沉默了一下,才又道,“调过人专门儿去盯着,每天进了多少人都给我数得清清楚楚的。”

        钱嬷嬷哪有不应的,她现在只怕秦氏不让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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